他决定结束这个话题，转而道：“说起考试，你什么时候可以知道成绩？”萧芸芸猛地反应过来，亟亟叫司机：“停车，先停车！”

她再不阻止的话，有一些事情，就会一发不可收拾。陆薄言带她去看过一次医生，调理了一段时间，缓解了一下那种疼痛。

“当然有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。”“……”白唐想了一下，语气已经有所改善，但还是不愿意就这么妥协，故意问，“老头，你知道你在牺牲自己的儿子吗？”

陆薄言笑了笑，纠正道：“白唐姓白，单名一个唐，唐朝的唐。其实……你应该听说过他。”白唐这才明白，陆薄言的意思并不是他没有遇到过对手，而是那些人没有一个配得上当他的情敌。

她忍不住怀疑只说了两个字，萧芸芸的声音就戛然而止。

但这一刻，萧芸芸希望神灵真的存在。为了康瑞城，她曾经不惧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