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,我们之前见过的,你还记得吗?”三姨笑着问,随手在她面前摆了一杯酒。
早晨的时候,她的电话再次响起,是社友打过来的。
“你们看,她的床单上有奶油,粉色的!”忽然,一个女生指着她的床单大喊,“露露,你快看。”
助理将两人挡住。
美华,一听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。
“祁雪纯,这件案子交给你。”办公室内,白唐将一份卷宗交给了祁雪纯。
“雪纯,你去过司家,给司俊风父母道歉了?”祁妈问。
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,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,噗通跪倒在地。
江田有多久没来过,查一查监控就知道了。
以她的性格,只有在心里都觉得亲切的人面前,才会流露出这种姿态吧。
“嗯……”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。
“那你答应我,要冷静!”
她回过神来,悄步下床来到卧室门后。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我。”她说。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闻言,女人一怔,原本楚楚可怜的脸随即变得凶狠:“不是你是谁!只有你进去过!你不承认,分明就是想偷我的戒指!”
她只是在想,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。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?”可祁雪纯只觉得想吐。
“你……不赶我走了?”她问。“爸,雪纯做的事情很有意义,只要她碰上的坏人,一个也跑不掉。”反正被听到了,司妈索性大胆辩解。
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,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?”祁雪纯问。祁雪纯一头雾水:“你笑什么?”
茶室门突然被拉开,他的手下焦急走进:“老爷,我去了少爷家里,祁小姐已经被人接走了!”“你撒谎,”白唐一针见血,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,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,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!”
祁雪纯汗,她的“真面目”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。祁雪纯是诈她的,原来她真的进去过。